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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可知罪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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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忌惮师傅?”

廉颇没回答这个问题:“楼昌与我有旧怨。当年赵惠文王,命其领兵进攻魏国几邑,未能夺取。”

“换师傅领兵再攻,成功了?”

廉颇点头。。

许皖鱼追问:“依师傅之见,赵王欲如何处置阿政?”

“不知。”

众人一筹莫展,只能明日再议。

连续两日,使者楼盛扣住赵文政,不让人探视,亦不接廉颇的试探。

许皖鱼心急如焚,连夜与许行,黑豚等人在院中商议,如何救赵文政。

“啊!”院外有女子惊呼!

荀爽蹭一下站起身:“毛雪!”

众人推开院门,就见使者楼盛正在对毛雪上下其手。

毛雪羞愤欲死,双眼含泪。

许皖鱼大声斥问:“使者,毛雪乃赵国平民,汝要作甚?”

楼盛的动作一顿,竟不是婢子?

然怀中少女馨香,让楼盛蠢蠢欲动:“她投怀送抱,你情我愿之事,小娘子管的未免太宽!”

使者?毛雪想到这两日,女君和恩师的愁眉不展,再想到被羁押的公子政,心思转念,竟不再挣扎。

楼盛得意抱起毛雪,欲回舍。

“毛雪!”荀爽双目喷火,状欲发狂。

毛雪像是被炽热的目光烫伤,转头不再看。

伴随楼盛的大笑,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夜,三人枯坐,荀爽耍剑,将许皖鱼院中的花草削个精光。

次日,日上三竿,毛雪面色苍白地出现在院门处。

毛雪不去看憔悴的荀爽,对许皖鱼轻声道:“女君,雪昨夜从使者处得知,这几日,使者不曾命人给公子政送饭食!”

整整三四日,阿政竟粒米未进吗?!

许皖鱼哪还能坐得住?

许皖鱼深深对毛雪一拜:“雪的大恩,来日再报!”

“女君!”毛雪被这郑重大礼吓一跳,连忙扶起许皖鱼,“女君速去救人才是!”

许皖鱼顾不得推辞,急忙带人去寻廉颇,独留荀爽与毛雪,在院中相顾无言。

……

廉颇一掌将木几劈得稀碎:“竖子!”

“师傅,楼盛是在索要好处,还是诚心要阿政的命?”许皖鱼躲开飞溅的木块。

廉颇重重呼吸几下,咬牙切齿道:“今晚设宴,会会他!”

楼盛许是度过了美好夜晚,这次爽快赴宴。

女仆欲往杯中斟酒,没成想,楼盛用手掌盖住酒杯。

楼盛若有深意地看着许皖鱼:“女仆粗鄙,岂可让她沾污美酒?侄女,我说得可对?”

廉颇险些没掀桌。

竖子竟敢让堂堂贵女替他斟酒?!哪来的脸?

许皖鱼垂眸,掩住怒火,主动接过侍女手里的酒瓶:“伯伯说的是。”

楼盛暗自得意,蔺战如又如何?邯子郸虎女又如何?

廉颇握拳,指节嘎嘣响,却还是递上一个箱子,略带讨好:“关于公子政,大王意向何如?”

楼盛打开箱子,金子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许皖鱼鼻子发酸,师傅向来刚正不阿,直来直往,便是在大王面前,都不曾如此卑微屈膝。

而这箱金子,恐是师傅家大半家财。

楼盛却不满意,闭目不语。

被晾在一旁的廉颇,脸色青红交织。

许皖鱼憋回眼里的泪珠,甜甜笑道:“伯伯,侄女最近偶得一物,颇为有趣。”

楼盛抬起眼皮,微扬下巴。

侍女将一盆土豆花端进来,小小花骨朵,颤颤巍巍,别有一番韵味。

“伯父此物名为土豆,产粮颇……”

不等许皖鱼介绍完,楼盛懒洋洋道:“这花符合王上的喜好。”

“作为报答,我可告知你,质子政的事,是马服子在王上面前进言。”

赵括?!

许皖鱼几乎咬碎银牙,但还是满脸笑容:“伯伯深受宠信,可知王上打算?”

楼盛摸了一把许皖鱼的脸蛋:“甚美。”

廉颇腾一下站起,面露不善。

楼盛却有恃无恐,抬头示意:“斟酒。”

许皖鱼一张脸气得通红,仿若要滴血。

“郎君,莫非奴家昨日伺候得不好?奴家伤心欲绝。”毛雪怎能让女君受辱?

“哈哈!夫君疼你。”楼盛在两人的怒视下,与毛雪调情。

一杯又一杯黄酒下肚,楼盛竟是醉了。

毛雪确定楼盛是真醉后,在他耳边轻轻问:“郎君,大王意欲何如?”

楼盛大着舌头说道:“不,不如何。但马服子心黑,要,要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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