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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随父回京 言然隋家再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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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言见蒋奇和晏然说的热闹,暗自思量如何获得大家关注,于是道:“听说你要随父去京城?何时启程?”温庭言看向沈山。

三人中,他最欣赏沈山,与蒋奇最为交好,一来蒋奇与其相识更早,又挂着远房亲戚的名头,二来蒋奇出身商贾,没有读书人身上的酸腐和傲慢;至于沈山,虽家世不如他,但才华出众,诗词歌赋,八股文章,信手拈来,是城中世家子弟都愿巴结的人物,人们都坚信,沈公子一朝入仕,不可限量。

沈山亦认为温庭言发问很是时候,悠悠回道:“三日后启程,家尊参与皇城修建一事,此工程浩大,估计最快也要两年后才能回来。”

沈山脸露不舍之色,虽他生在京城,可学在金陵,朋友亦在金陵,本以为离开金陵要在他入仕之后,可人算不如天算,父亲沈辙借调回京,而他因要参加明年京城会考,此次便一并回去。

这个消息,晏家还不知晓,最起码晏然一丝风声也没听到,撅嘴道:“你们全家都去京师吗?”

沈山温柔一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角,“是啊,不过此次,家父只是临时借调,所以我们轻装简行,除了随身用惯的仆役,其它人都还留在沈府中,你有空帮我去照料下宅子。”

晏然会意,一边用手帕拭掉嘴角的饼屑,一边爽快道:“好,没问题,交给为师。”

两人的默契,其他人早习以为常,唯独温庭言一脸懵然,没想到沈晏两家如此交好,怔了片刻后,又道:“我家与京城的六部素有来往,我叔父亦在京城户部为官,若有需要尽可递我府名帖,京城那些人可不好打交道。”

“温公子可真是操心的命,”大个子蒋奇一边说,一边给众人斟满茶水,又道:“沈伯父是宦海沉浮半世的人,原本就在京城,这次奉召回京,众人巴结还来不急呢。”

沈山道:“谢庭言兄好意,我回府后,见到家父,一定把此话带到。”

温庭言被蒋奇呛了一句,心中倒也没有不爽,红脸道:“我回去问下家母,或许要给吾妹写封家书,吾妹在京城多年,上月母亲过寿,她亦不能回,全家人都很惦念。”

温庭言一席话,让姑娘们皆耷拉下头,陷入回忆,晏然想起与温荷一起读书的日子,又见眼前人亦有人要分离,不禁惜春悲秋起来。

“温荷要成亲了吧?我听母亲说,她的婚事还是当今的李贵妃做主的呢,”隋静终于打起精神,轻声问道。

“是啊,婚期定了明年春天,夫家是安远将军的嫡子,也是李贵妃的娘家外甥,我还没见过我这未来妹夫。”

晏然听着,好似听天方夜谭,想想初见温荷时,那跋扈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宫中过的如何?性子温顺些没有?如今她即将嫁入将军府,跟自己更是天壤之别了,有朝一日见面,还能同席共餐,像儿时一样,在闺房内彻夜畅谈吗?

瞎想见,听隋静道:“晴儿,你的婚事,你祖父可帮你找好了?”隋静现在关心的只有婚事,早早嫁人,离开那个冷冰冰的家,是她当下唯一想做的。

晏晴瞟了一眼面前的公子哥们,红着脸道:“女子婚事自有家长做主,岂是我能诽议的。”

“虽是家长做主,可毕竟是你的婚事,你怎能这么不上心?”隋静一脸不可思议,她可是每个来提亲的对象,自己都亲自去过目的,实在看不到真面目的,也要想法子派人去打听一番。

“家长自不会害我,他们决定就好,我听我祖父的。”

“你的婚事还没眉目呢,还有闲心管别人,快吃你的果子吧,”晏然把一块果脯塞到隋静嘴里,替姐姐解围,她对姐姐晏晴有一种奇怪的感情,即不亲近,也不想看见她有半分为难。

隋静羡慕晏晴又晏然护着,心里又觉一丝凄凉,扭脸看向温庭言,“堂哥,你的婚事可有了眉目?可有自己可心的人?”

“我不急,我的婚事自有我来做主,我定要找个与我情投意合的娘子成婚,”温庭言昂首笑道,似胸有成足。

蒋奇张口笑了笑,欲语还休。

暮色将夕阳推向凤凰山后,微风吹拂着野花弯下了腰,众人茶罢又闲坐了一会,女眷们打轿回府,男子们尤不过瘾,相约去沈府赏月喝酒。

掌灯时分,晏然懒懒的躺在榻上,脑海里回顾今日的所见所闻。

温公子谈吐不凡,颇有世家公子的风度,蒋公子亦不是俗人,对品茶之道颇有见解,而沈山,自不用说,她的好徒弟,“亲”哥哥,可惜他要去京城,虽说两年后回来,可未来谁知道呢,或许像温荷一样,再难相见……

人生如浮萍,聚散无常,因自幼有与父母分别的经历,晏然特别惧怕分离,可一想到自己在生离死别上,并无半点反抗之力,就觉着身边很多事情没那么重要了。

沈山一家赴京上任,临行前到晏家告辞,两家人无外乎说些多多保重,前程似锦之类的话,同时照看沈府庭院的事情,亦委托给王氏。

送别宴上,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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