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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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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紧攥着的系带。

眼见白华姝被吓得身子一哆嗦,像小孩子一样乖乖巧巧地便松开了手中的系带,谢无辞狭长深邃的凤眸中滑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一边为白华姝整理着脖颈处的系带,一边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

“白华姝,看看你这手,真是从小到大都没一点长进。从小就是这样,连系个结都笨手苯脚的,你说说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呀?”

白华姝一低头便看见谢无辞修长如玉的手指如蝴蝶一般在系带间来回穿梭,不一会儿便打出了个完美的蝴蝶结。

还来不及赞美谢无辞这一番灵活的手艺,耳边便听到谢无辞的这一番话,不知是这夜色太好,还是此情此景也勾起了白华姝心中那点柔情,白华姝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道。

“我不会没关系啊,这不是有你吗?!你会系就好了呀!”

白华姝的话音刚落,只看见谢无辞打着结的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领口,手便放了下来。

白华姝真的是话刚一说出口,心里面就充满了懊恼,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自己。

天哪!

自己在说什么?

自己刚才说的什么鬼话?

还什么自己不会系没关系,我的天哪!

自己刚才一定是被鬼上身了吧!

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就说出这样一番话了呢?

这下可好,谢无辞会怎么看我?苍天哪,来一道雷把我给劈了吧!

白华姝现在不知该怎么来面对谢无辞,只好一直低着头,不让谢无辞看清楚自己脸上懊恼后悔的神色。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周边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还有那两匹枣红马“呼呼”喷气的声音。

感觉到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太妥当,好像无形中会给谢无辞产生一种错觉,白华姝又抬起头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淡定自若地对谢无辞说道。

“你以后可是得给本小姐做牛做马一辈子的,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你,所以本小姐才不会做这些琐事呢,这些事啊,以后就包在你身上了!”

说完,白华姝便拢紧了身上披着的披风,飞快地从谢无辞身旁掠过,径直上了马车。

谢无辞转身看着白华姝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轻笑出声,在夜色的照映下,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弯起,好像缀满了细细碎碎的星子一般熠熠生辉。

这个白华姝啊!

哎呀,啧啧啧,从刚才的那番话中,看来白华姝对我已经是情根深种啊!

这么明显的异常,自己又不是瞎子和聋子,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呢?

而此时不远处的听风和听竹,看见自家主子在马车下面,与白家小姐说完话后就一脸笑意,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再结合主子这段时间一系列的反常,真是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尤其是听风,本来主子和白家小姐之前一见面,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动脚,几乎没有消停的时候。

而自从主子那天把白家小姐从湖里面救下来之后,虽说这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与以前相比,也没有什么不同,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什么,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看到自己主子还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马车的方向,脸上还挂着满脸如沐春风的笑意,听风不由得心里面打了个哆嗦,别说,主子突然笑的那么荡漾还真是怪吓人的。

等等,荡漾?荡漾!

就在这时,听风不自觉地福至心灵,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什么!

激动的伸手直拍听竹的肩膀,“听竹听竹,我明白了,我知道主子这段时间怎么行为那么异常了,原来是多年铁树开花了呀!”

听竹抱着剑靠在马车壁上,闻言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听风,剑眉一挑,向听风传递了一个有话直说的眼神。

“哎呀,你这个死木头真是,你没见咱家主子对白家小姐笑得那叫一个碧波荡漾嘛,你看看主子那嘴角笑得都没弯下来过!”

“所以呢?这跟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听竹听完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从这听风是怎么得出主子铁树开花的结论的。

“怎么就不懂呢你?咱家主子,这是喜欢上白家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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