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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轻舟已过万重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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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

她笑得双眼眯成一道细细的缝,像一轮弯月,清亮皎洁。

“到时候可得来包养我。”

“包养不都包养年纪比自己小的吗?”阮雾说,“等我成为富婆了,我当然得包养男大学生。”

陈疆册冷笑,寒气森森。

阮雾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头,无限缱绻的依恋。

她很是惋惜地说:“为什么我们俩的爱情线都这么短?”

小姑娘还非常惆怅地叹了口气,陈疆册想袖手看热闹也没办法,他抓着她的手,两只手小拇指紧贴,并在一起。她口中二人掌心短浅的爱情线,合成了细细弯折的一长条。

陈疆册说:“这不就长了?”

阮雾怔怔地盯着二人紧贴的手心。

这一刻,他们的掌纹里系挂着彼此的命运。

手心的脉络好像蔓延着热意,她忍了很久,拿开自己的手,往他的手心拍了下。

“谬论,要真按你这么算,不管谁的爱情线都很长了。”

“那不然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手没法变了,这爱情线要是长了点,我大不了拿刀把手剁了。这么短……要不我去纹身把它纹长些?”他耍着嘴皮子,不怀好意地笑,“要不在爱情线上纹个你的名字,直直地指向你,行不?”

阮雾做了个深呼吸,还是忍不住,骂了他几句。

她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嗓音里带几分嗔和糯,陈疆册听不了几句,按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睡裤里,“这才是流氓会干的事儿。”

“……”

“……”

阮雾那张脸啊,半是羞耻半是愤怒,嗔怪地瞪着他,手里握着的东西,越发滚烫。她应当是一把甩开,或者是恶狠狠地掐的让它发疼。

可她到底是心软的,既委屈又认命地圈着它,收缩按压,她五指操控着他的命脉,操控着他的呼吸。

客厅灯明亮,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阮雾看清了他的脸,写满动情,他的呼吸比平时更沉重,嗓音更低哑。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却还是叫他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沙哑又性感。

陈疆册与她对视,窥见她眼底的好奇眸光,似乎清醒地见他沉沦,对她而言是新奇事。

陈疆册在痛苦与欢愉的交杂中,欲望直冲脑海,他护在她身侧的手也往下寻,寻到阒寂幽谷。

他忽地俯身靠近她,眼里的情潮直逼向她。

灯影惶惶,阮雾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在我耳边喘。”

满室浓郁的鲜花里,他们紧紧相拥,溅出水声,花香被汗水荼蘼、侵占。

-

运动会三天,阮雾在陈疆册这里待了三天。

等到周一,阮雾又得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学校。

还是陈疆册早起送的她。

她早上八点的课,陈疆册是九点上班。为了她,还是七点起了。

他送她到教学楼下,阮雾和他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陈疆册嗓音含笑:“没有告别吻吗?”

“没有。”阮雾恨恨瞪他一眼,她是做不到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下和他接吻的。

目送他车离开后,阮雾才抱着笔记本电脑,找到上课教室。

早八的教室,充满各式各样的早餐气息。

大家早已习惯,就连导师进来时都只是调笑了一句:“大家早餐能不能吃点儿清淡的?大清早的就吃煎饺烤饼,你们也就仗着自己年轻、代谢高,这么放纵。”

众人嬉皮笑脸地说,年轻就是应该要放纵的。

离上课还有几分钟,大家伙闲聊着。

有人说:“梦梦才放纵,坐二十个小时的硬座火车,去找她男朋友。”话语一顿,“哎——她人呢,怎么没来上课?”

另一道声音响起,是梦梦的室友,:“她请假了。”

“怎么请假了?她不是说周一回来上课吗?”

她室友一脸讳莫如深地说:“还能是为什么?千里追夫,结果捉奸在眼前。昨天就回来了,直接改签高铁票,在高铁上憋了三个多小时,等到了宿舍才哭。哭了一整晚呢,眼睛都哭肿了,这会儿正在宿舍补觉。”

声音压得很轻,就前后左右桌的人听到。

人都是八卦的,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个捉奸法?”

还未等回话,上课铃响起。

导师清了清嗓,“行了,早餐没吃完的别吃了,闲聊的也闭嘴吧,到上课时间了。”

几人互递了个“待会再聊”的眼神,四周归于安静中。

阮雾倚靠在位置上,目光远眺望向窗外,无垠的天,她眼里飘浮着淡然的云。

她这学期没有再给本科生上课,一下课就待在图书馆看书,或是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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