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回忆杀（2 / 2）

了戏，奈河桥畔，清水幽扬；忘川之侧，碧波冷淡。年离愁，如弹指间，沉浮聚散。跎岁月无言，唯余今生恨晚；时光如剪，剪不断，一声长叹。乍起，孤寂伴，长立风中，愿被风干。阴似盘，人生如攀，哪等得，得意浓处，千古笑谈。少怨，皆是情为何堪。你说这世间为何为情所困的人这般多？”

乐福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喋喋不休，都落在了远处某人的眼眸中，某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实在耀眼。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微微地闭上眼睛，微醉荡荡着，新鲜而特质的味道浅浅，感受一次次凉悠悠的温润扑在脸上，拭去人间的困倦和浮躁的情绪，沉入另一种环境的幻觉之中，澎湃着另一种荡漾的兴奋与激情的潋滟，渺茫中渐渐地清晰一个世界的幻影，美妙的空白里栩栩如生出一个悠远而淡薄的画面，融在其中，甜甜弱弱的味道飘满溢在心扉。”

女子念书时眼睛都泛着光，她年少时迷恋的俊俏公子，不知不觉就被当成了心上人，她总爱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念给丫鬟们听，纵然会被取笑，她也日复一日，不亦说乎。

“雨醉江南，看此番，烟雨弥漫，错过你一次又一次的撑伞，却又为何心有不甘；杨柳彼岸，挑灯看，伊人温婉，听罢你一次又一次的清弹，也曾经沉醉你眉弯；画楼西畔，执笔染，桃花凋残，临摹你一次又一次的容颜，分不清沉鱼与落雁；祸水红颜，朱砂点，泪已泛滥，寻觅你一次又一次的阑珊，不在乎蜚语与流言；宿敌恩怨，挥泪断，前世姻缘，辜负你一次又一次的执念，只因有沧海与桑田。”

“听弦，听一曲琵琶叹，若不负相思意，哪管他琴声喑哑，弦断音垮。奏乐，奏一段逍遥叹，若不负儿时言，哪管他青梅竹马，誓言真假。谈戏，谈一首春闺叹，若不负薄凉戏，哪管他戏子情话，小曲咿呀。吟诗，吟一句红尘叹，若不负倾城誓，哪管他弱水风华，伊人如花。品茶，品一场苦中叹，若不负淡泊人，哪管他尘世浮夸，心乱如麻。”

“酌酒独饮，一罐呕心沥血怎敌缠绵不尽的怀念。顾影自怜，遍地哀凉，夜未央，暗难过。过来的是阆苑姽婳，字烬未休语轻乏，丢不掉，开着的桃花是伤疤。”

等不到的回答，也无需回答，这慢慢地便就成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亦是她年少时春心萌动的岁岁年年。

这些零碎的片段，陡然出现在顾欣儿的脑海中，那熟悉的一抹倩影，以旁观人的角度来看，心中莫名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