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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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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想被别人看尽自己痛苦的丑态,楚凌御嘶喊后拼了命地忍着不肯再开口发泄,却因此忍到额头青筋暴起,血管里涌动的鲜血仿佛随时要迸发出来。

张舒羽见他隐忍的模样,不禁错愕,“诶哟,你也会忍啦?”

一种打趣调侃的语气,却难得有让人听了就觉得心里刺挠的魔力。

被倒吊着的玉崇也看不下去了,歇斯底里地喊:“张舒羽!你究竟在使什么妖法?!”

闻言,张舒羽抬起了眼眸,满是玩味的目光锁在玉崇身上,突然便笑开了,“妖法?我没听错吧?”

他装模作样地捅了捅耳朵,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毛笔,眼神未移开一刻,郑重其事道:“这是,仙法。”

“你可不会和你那主子一样被这神仙蒙在鼓里,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惹事精吧?”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玉崇觉得他说的话一点都不着调,可张舒羽又有什么必要编这些玄乎的事情来诓骗他。

“有……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

头皮的麻痛感还未消去,楚凌御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抬起脑袋斜眼看着张舒羽,耳鬓的发丝粘在发汗的脖颈上,跟随着起伏的胸膛上下浮动。

“楚兄!”玉崇听他虚弱的声音觉得情况不容乐观,怕是这妖法伤及了他的五脏六腑。

玉崇猜得已经八九不离十,季枫禾为他偷回来的法器是假的,只是在外面上了一层法术以此遮掩,他疏忽大意,虽有异常却未往深处想,现在发现为时已晚,这层法术下还包裹着对神仙不利的“邪术”。

说是“邪术”却也不是特别准确,只能称是带着不良目的的仙术,而且,是有备而来的,若是他猜得没错,应当是曾有过耳闻的禁术。

只要术法在体内停留一段时间,灵魂与□□之间的联结会逐渐变淡,会逐渐感到力不从心,直到完全剥离。

这样最多就是逐渐失去一切知觉,最后变成活死人罢了,可早开始的造术者的目的就是惩罚神仙的,因为这个术法有个致命的缺点,在灵魂即将离体时需要以弑神鞭鞭打十下,自此才能将三魂七魄全部剥离,之后再把不全的灵魂塞回去,变成一个“活死人”。可从古到今遭受过这种刑罚的神仙未等鞭子落完,便都选择了自我了断。

后因这种惩罚过于“非人道”而成为了禁术。

楚凌御感觉周身发冷,这种猜测只在他心里浮现了片刻便被他迅速否定了。

就他强撑着说出话的时刻,门外进来了一个看似药童的小孩子,外表看着虽与普通小孩并无二致,行为举止却像极了七老八十的人那般稳重,他面无表情地瞥了“炼丹炉”一眼,声音极为低沉,“主人马上到了,你可收敛一些,别坏了主人的大事。”

楚凌御不知道这个小孩是什么来头,但张舒羽脸上似乎露了怯,收起手中的毛笔恭敬道:“好友相聚,难免叙旧。正如你主人的意,明日开始就可以举行仪式了。”

“那最好不过了,不过还得借助你们小皇帝的力量,毕竟这种事,若非天子之气罩着,被天上那群老头发现了,事情处理起来就棘手了。”

那小孩踩上凳子边探头察看“炼丹炉”里的情况边喋喋不休道。

当下之务是自救,虽不知这小药童口中的主人是何许人也,但直觉告诉楚凌御磨蹭到这个主人来了,他们可能就逃不了了。

更何况以他现在这副不太听话的残躯,要想救下玉崇,已经是难于登天了,更别谈自救了。

该怎么办?

他紧咬着下唇,或许是太焦虑,又过于出神,等回过神来才觉察唇上迟来的刺痛感,被生生咬出血来了。

张舒羽自小药童来了后便不怎么说话,似乎是不太乐意和他共处一室,很快便出去了,而小药童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跳下高脚凳也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去。

玉崇见状,忙和楚凌御搭话,“楚兄,绳子的另一端在那个药炉旁边,要是能利用那个小药童,烧掉绳子,我们就有机会逃走了!”

说得倒轻巧,普通人可能看不出那药童的压迫感,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小药童绝不是轻易可以搞定的。

但他也不想因此抹灭了玉崇心中的希望,便顺着意道:“我想想法子。”

屋里也没别人了,玉崇不由发起牢骚,“要是大人在就好了,大人总是未雨绸缪,有无数个计划,无数条退路,不过……”

他话锋一转,难掩失落道,“大人不像从前,最近大人总是不按计划来,不过也是,我就没猜透过她的心思。”

楚凌御也觉得他说得中肯,他不像霍玖桑那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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