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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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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发间落下一个吻:“若公主有事,臣绝不独活。”

南觅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往前动了动,搂上他的脖颈,仰着头凑上去,吻在耿辞格外滚烫的嘴唇上。

耿辞呼吸一滞,反吻了回去,很温柔,又很强势。

他将另一只手垫在南觅的后脖颈,微微起身,彻底将娇香软糯的小公主压在身下,舌尖代替欲望,肆无忌惮的滑进小公主的唇。

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耿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一下下的抚摸南觅的耳畔碎发,还有已经被揉的发烫的耳垂。

松开嘴唇,又挪到她的下巴,然后是脖颈。

小公主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他还没怎么用力,就留下痕迹。好像当真被虐待了一样。

南觅舔了舔有些发烫的嘴唇:“耿辞…”声音小的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且没什么内容。

耿辞微微松开她,目光温柔,看向她:“觅儿,困不困?”

原本还困着,这么一折腾,谁能睡得着呢?南觅胳膊环上他的脖颈,摇了摇头:“耿辞…”

耿辞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爱叫我的名字?然后他在小公主嘴唇上啄了一下:“该睡了。”

他这么一说,南觅反而有点诧异,头晕目眩的几乎要不知今夕何夕。

耿辞连手指尖都透着一簇温柔,摸了摸南觅的侧脸:“等你病好了,我就娶你,现在…怕你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南觅自然知道,被他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南觅脸一红,没吱声。耿辞重新躺回南觅身侧,还是那么温柔的搂着她。

“觅儿,睡吧,不要怕。”耿辞声音轻柔得响在南觅耳侧。

原本还浑身滚烫,南觅被他几个字安抚的很好,躺了一会,果然平静多了,刚刚被驱逐的困意又卷土重来,没一会当真就睡了。

反而是说收就收的耿辞不好受了,最后只好将以前在古书上看到的晦涩难懂的静心诀在心里一遍遍默背。

自那以后,南觅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醒了,也只是躺在耿辞怀里听他讲讲一路上的见闻。

有些时候,耿辞还没说完话,她就已经沉沉睡去,因为她身子弱,他们走得很慢,又要早点到达涂山,路上便低调极了。

没有任何耽搁,全部时间都搁在路上了。

好在耿辞早有计算,将马车安排的宽敞舒适,软塌塌的铺好,大多数时候走官道,车一摇一晃反而让南觅睡得更好了。

耿辞大多数时候在车里坐着看书陪她。

有时候也会出去骑马放放风,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就记下来,等南觅迷迷糊糊醒了,再讲给她听。

他们到常山郡时,夜里南觅忽然醒了。

榻侧没有耿辞,她心里一慌,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个简单的客房,应该是在某个客栈。

可能是刚刚睡醒,头晕目眩,心里慌得很,忽然有点想哭,开口时带了点哽咽:“耿辞…”

还没等悬在眼睫的眼泪掉下来,耿辞就来了。

他三两步走过去,坐在南觅身边拉她:“臣在呢。”

反而是他这样说,南觅那滴泪才落了:“你怎么不在?耿辞…”

小公主一张小脸委屈巴巴的皱在一起,眼泪吧嗒一下落了,还没等耿辞开口解释,南觅先捂着心口,皱眉道:“耿辞…你别走,我这里难受。”

耿辞一愣,连忙叫楚羌愈。

楚羌愈给南觅探了脉,吩咐熬了药,然后才道:“不用紧张,耿大人,您从我面前咻的一下消失,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最近我给公主的药用量少,所以醒的时间会多些,以便上涂山。”

可能是吃一堑长一智,耿辞自那以后,再没离开南觅半步。

不知道是为了衬托耿辞和南修曾经北上伐奕,是何等的有效,这一路上青州的百姓可谓是和乐安泰。

没了上一次那样的围追截杀,南觅醒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次出行,竟当真有些远游的闲适。

南觅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枕在耿辞的肩膀上,然后道:“耿辞,如果我没生病,咱们就可以出去看看景,我还想吃涂山郡的包子呢。”

“等公主治好了病,咱们回来的时候,臣带公主出去。”

“楚先生在这,那阿陌呢?自己在医庐?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楚先生妙手回春,他那点小伤早就好了,现在留在神都,钟楣在照看他,挺大一个人了,其实也用不着照看。”

南觅轻轻笑了一声。

耿辞歪过头去看她:“怎么了?公主笑什么?”

“没什么,”南觅伸手勾了勾耿辞的手指:“只是觉得一提到阿陌你就会说很多话,其实你很想他吧?”

耿辞嗯了一声。

似乎是没想到耿辞会应下,南觅心里也很惊讶。

“因为他是个男孩,他从小我就对他很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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